补上。”
“不行，”李越说，“你没有及时给我早安吻，从早上出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了，每一个小时都产生了利息，现在仅仅弥补一个早安吻是不够的。”
付常哪能不知道李越的那点儿心思：“那是不是要多补给你一个晚上才算公平？”
“你有这个思想觉悟就好。”李越面不改色。
距离他们两个没有发生关系已经有四天了，李越每天望着付常紧闭的房门感觉自己都快成了一个怨妇。
“只做一次。”付常斟酌了半天选择了让步。
下午去卫生间放水的时候正好碰上了陈浩在给他老婆打电话，李越也没想着偷听，只不过他老婆的嗓门实在是太大了，让李越想听不见都难。
“又加班你天天都加班！你们公司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！你都多久没有好好回来陪我们母子俩吃个饭了！”
“好好好，我今天回来。”
陈浩挂了电话之后脸上的表情还有点儿尴尬，李越顺势问了句：“嫂子啊？”
“嗯，她嫌我回家晚。”
“嫂子也是想你才催，”李越说到这里难免有点儿心酸，“不像我们家那个，明明住在一起还要闹分屋子。”
“和女朋友同居了？”陈浩问。
李越点了点头，苦笑：“同屋不同床。”
“按理来说不至于啊，你们都是小年轻，精力旺盛得很，怎么忍得住？”
李越摸了摸鼻子：“他不愿意。”
陈浩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，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问道：“你没交过几个女朋友吧？”
“这个是初恋。”李越说。
“这就难怪了，”陈浩拍拍李越的肩膀：“你这是技术不过关，没让你女朋友满意，多练练吧。”
李越如遭雷击。
所有的男人在“技术”方面都有着一种莫名的自尊，这种自尊是不容人质疑的。
“我、我觉得我技术挺好的。”李越坚持。
其实李越还是挺心虚的，陈浩的一番话揭开了那层掩盖真相的纸，之前李越是真的以为，付常只不过是出于两个人的身体考虑所以才分床睡，现在看来这不过是付常怕伤李越的自尊而编造出来的一个理由而已。
今天中午付常答应的时候看起来也很勉强。
李越很沮丧，一个下午都有点儿没精打采的。
自己真的很糟糕吗？付常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爽到过？可是、可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练技术啊！
这练技术又不是一个人能练的好的，他总不能日空气吧？但是在知道了付常其实并没有怎么爽到之后，他又舍不得再让付常吃苦头。
事情陷入了一个可怕的循环里头。
李越他们部门今天晚上要加班，下班的时候已经挺晚了，李越路过一家成人影像店，买了几张碟片，塞进了公文包里。
回到家的时候付常的澡都已经洗好了，他穿着拖鞋给李越开门，踮脚送上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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